“还不知赵佶何在?”沉约突然道。

众人一怔,多露出惊恐之意。

对他们来说,直呼帝王姓名绝对是大不敬之罪。

聂山很快醒悟沉约在说哪个,“沉先生是说太上皇?”他当然知道太上皇的名字,可和旁人般,始终难以将二者联系在一起。

但当联系的那一刻,他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又补上一块,环顾四周,他记起在梦中,仍是垂拱殿前——赵佶对沉约的恭敬。

赵桓皱了下眉头,终于道,“太上皇身体不适,如今正在静养。不如等太上皇身体好转后,这才和神人相见?”

沉约暗想,你父亲有疾,有神人出现,你不应该请神人为你父亲诊断吗?如今你这般行为,不意味着你关心父亲,反倒显示你对父亲的顾忌。

为何顾忌?

自然是因为这皇位是禅让的,赵佶还有可能将皇位拿回去。

如今兵临城下,大厦将倾,朝中之臣只想清除异己,赵桓不想着如何合力,还在防备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