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变连连,哪怕聂山也是手足无措。

那衙役脸色苍白,日光都无法暖了脸上的寒意,“沈大人去找花娇谈话了。”

聂山“嗯”了声,想要去仵作房看个究竟,可随即止住脚步,寒声道,“哪个花娇?”他有种荒唐的感觉。

他自然知道仵作房有个花娇。

可是……

那衙役颤声道,“就是师师馆的那个死去的花娇。”

聂山怒意上涌,就要给那衙役一个耳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随即忍住了动手的打算,因为他看到那衙役眼中的畏惧。

衙役不是畏惧他聂山。

“你是说,花娇活过来了?”聂山见衙役连连点头,忍住不适,“沈大人听到你说的话,立即去找花娇?”

那衙役没挨抽,可说话却清楚了很多,“花娇突然活了,从停尸台坐了起来。仵作老吴被吓晕过去,他的徒弟孙大胆逃出来告诉兄弟们真相后,然后也昏了过去。兄弟们自然不信,不敢叨扰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