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右手举起,低头念了句佛号,道:“贫僧答应过要照顾容姑娘,人无信则不立,姑娘多虑了。”

彭芃哼了一声:死鸭子嘴硬,摆了摆手运起轻功往西南方向飞去。

留下般若一人站在原地,呆呆地思考:难道我真的过分关注容姑娘了?

俩人在两个方向守了一夜,位于西南方向的彭芃蹲守在黑夜里,听到婴儿出生啼哭的声音神情一震,做好防卫准备。

远远发现产妇一家包括产婆缓缓晕倒在地,在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彭芃意识到这是迷药,于是赶紧运转内力,封闭五官,轻功前往产妇所在的房间。

彭芃隐藏气息藏在产妇房间的房梁上静静等待,一盏茶的时间房门被推开,来人是一个女人,身着暗红色衣袍,皮肤苍白,一抹唇瓣却红的诡异,双手留着长长的红色指甲,不经意间划过门板,发出的声音令人觉得难受。

看来就是这个女人抓了那些小孩了,彭芃暗想。

看到那个女人不疾不快地往婴儿所在的方向走去,脸上缓缓露出一抹抹诡异又享受的笑容,彭芃右手持剑,运足功力想要一举制服这个女人,没想到女人警觉性极高,躲过了彭芃的暗算,女人属于大宗师修为,论武力根本打不过彭芃,于是软下身段道:“姑娘饶命,我跟姑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我穷追不舍呢,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彭芃本不欲与她多说,但还是心存侥幸问道:“你对秀城刚出生的孩子做了什么,他们现在又在哪?快点说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