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松野洋平终于道:“我因为知道父亲所传的道理,因此一直能维持微妙的平衡。但我一直很惶惑。”

松野芳华内心不安,她只怕父亲的惶惑是因她而起。

沈约冷静的问道:“不知道松野先生惶惑什么?”

松野洋平看向沈约,“你是我这些年来,见到的最出色的男子,因此你能不能猜一猜,我究竟惶惑什么?”

金鑫暗自叹气,心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要酒了。

从进屋开始,他什么都没有喝到,沈约喝到的那点茶水,不知道能否应付唇舌?

沈约笑了笑,凝声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