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部位太难以启齿,不能让吴太医问诊开药,自己又够不着,只能每晚憋着气回坤宁宫,让始作俑者给她涂抹药膏。

坤宁宫内,烛火摇曳,一室暖光。

南羡臀部上好药,寒着脸指挥打铺盖卷的某人:“将烛火熄了,晃眼睛,睡不着。”

司逍一言不发的起身吹灭烛火,静谧幽黑的室内,少年脚步放得极轻,覆上锦被,躺了下来。

“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空旷安静的内殿突然传来一声委屈的嘟囔,“你给朕等着。”

司逍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嘴角无声的咧了咧:“嗯,等着。”

“你别太得意,也别太瞧不起朕”。

南羡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脸上染上一层气恼的薄红,磨了磨后槽牙有心气他:“你先前说你厌恶断袖,朕还以为你多直,没想到孟浪起来朕都自愧弗如。”

不知想到什么,黑暗里,少年呼吸忽然混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