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胥才打消了念头,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说了一句:“抱歉。”

“殿下,我说了,无需道歉。”

燕景胥摇摇头:“你曾在母后诞宴上救驾,而今日父皇却这般待你,我该道歉的。”

他一句话说的真心实意,而那微扬的眉眼在此时竟然与摄政王有几分相似。

两人寻了殿中的小亭。

几言片语之后,燕景胥才提出来了压在他心中的疑惑:

“我今日前来,其实有一事想问你。”

但见她执手于亭内的檀木桌上,此刻正是冬日正午,并未起风,一缕灿阳落于她的手背之上,更显得她玉骨天成。

“你是不是给我通信的那人?”

燕景胥思来想去,想到这一阵子的不解谜团,先是在军营周围的街道上撞上了一位苍老老人,随后在身上发现了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