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宁随意阅了几眼信,素手轻折,仿佛便打算将它放在烛火上燃烧至烬。

“摄政王,还真打算这样呆着女子闺阁?”她凤眸一抬,便看到了站在厅内的墨色身影。

“院中无人。”

“你在阅信,本王就没出声。”燕朝霁走了过来。

鹰目略看了一眼信纸,开口问道:“此纸乃是罕见的雪蝉纸,听闻是西域皇帝的喜爱。”

他顿了顿声:“白璃嵘的信?”

“摄政王,管的未免有些太多了。”被他打断,婴宁也并未再一次打算烧了信,而是随手放在了烛台之处。

燕朝霁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也并未追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近几日,朝中动乱。”

“而四皇子下落不明,若无要事,你莫要出门。”他低沉的声音有着难以忽视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