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生,鲜少有人向他伸出手的。

他此时已经不是匍匐在地与畜生抢食的“皇子”

可依旧,会觉得胸口一酸。

“这次,可要小心些了。”她轻言道,另一只手揽开暗纱,然后与自己共同一跃至隔壁包厢的露台之上。

掌心的痒意,比起今日那时的酥麻感来说,并不足以让燕启臻再一次的失态。

但却依旧让燕启臻胸口之处一阵涩意,她

两人才刚刚落地,便听到了包厢里一阵难以言喻的声音:

“娇娇儿。”

“我的娇娇儿。”一道qg欲至极的声音在房间中不停的飘荡着,似乎一瞬间坠入深渊,又再一次的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