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碎瓣苦苦追寻灼热的温度,而迟迟不肯落下。

“嗯。”燕启臻恍惚回了一声,离开了她的触碰后身体才缓缓开始恢复正常,而腰侧的灼热酥软才如同浪潮退散逐渐的消散了。

他余光扫了婴宁一眼,却见她似乎在寻找位置,随后轻轻选了一块瓦砖移开。

是没发现吗?

燕启臻心中骤然松了一口气。

可他此时却看不到,他薄唇间依旧是春色未散。

包厢内的场景,与刚才婴宁和燕启臻所在的包厢环境完全不同。

四五个小少爷们人人皆是身穿锦衣玉袍、头戴玉冠的养尊处优的富贵面貌,此中便有之前与婴宁有一面之缘的安麟。

他们正尽情纵酒着,看样子已经在其他的酒肆处喝了一场,此时几乎都是醉倒伏桌之象,唯独两三人却还未彻底醉倒,依旧是满嘴说着:“来,兄弟,喝。”

“陈少,今天酒量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