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清楚道,“因为有人告诉他,他女儿已经落入凶徒之手,他若不认罪,他女儿性命不保。”

呼延通讶然,虽未出声,表情证明沈约没有说错。

聂山看了呼延通一眼,缓缓道,“这恐怕也是沈先生的猜测。”他不是固执,而是坚持原则。

若法官都信罪犯的话,那根本不需要法官了,太多罪犯是披着老实的外皮,行着狡诈的心思。

罪犯更知道伪装。

沈约摇头道,“不是推测,是真相。要知道事情的顺序是——呼延通犯案的时候,并不知道家人有事, 那时候, 他还想着给女儿带些糕点。根据案宗记录的证物中,的确有糕点在呼延通身上,这证物说明呼延通某些证言的正确。”

聂山不语,却在思索沈约的用意。

“换句话说,凶手要逼呼延通这快认罪,就一定在呼延通醒来后,才告之他女儿有事的事实。”

沈约的目光从在牢房内外的众人身上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