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摇头道,“拙夫见到我娘俩,将钱都用在我们的身上,民妇知道他喜欢喝酒,可这几日,他真的滴酒未沾。他对民妇说,难得沈大人对他这般信任,给他一个机会,他若喝酒,那就不是人了,民妇从未见他这般痛下决心的时候……拙夫对……初月保证,他一定会混出个名堂,初月信他,他很开心。”

泪水流淌,那妇人悲伤道,“他这个当爹的,从不会对女儿食言的。民妇绝对相信这点……”伸手拉了把身旁的女孩,妇人焦急道,“初月,你是不是相信你爹?”

初月“嗯”了声,低下头来。

梁红玉越看觉得越不对劲,数次想要提醒,突然想到——沈兄弟比我高明百倍,我经他的提醒才发现这个问题,他如何会不知道?他忍住不揭露,只怕另有隐情?沈兄弟又在放长线、钓大鱼?

呼延通的妻子带个假女儿找我申冤,其中有什么用意?

沈约琢磨这点的时候,缓缓道,“通告消息的是哪个兄弟?”

梁红玉又道,“是徐进。”随即又道,“要不要他进来?”见沈约点头,梁红玉不多时就找来徐进。

徐进中等身材,却是颇为结实,见到沈约就要下跪,沈约开门见山道,“不必多礼。你想必是在监视呼延通。”

徐进微震,看了梁红玉一眼。

梁红玉坦然道,“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