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盯着终于不安的赵福金,凝声道,“你如今当然知道因为什么?”

赵福金红唇张张,却未出声。

“那自然是你要求他将玉镯佩戴在左手腕、他不想反对你的缘故。”沈约揭穿真相道。

赵福金终于道,“他从未和我提起此事。”

“但你也没问,是不是?”

沈约了然道,“你说对蔡待制很是了解,但他手腕的伤痕并非一日形成,而是经年所造,你这个对丈夫非常了解的妻子,居然从来没有看见过?”

赵福金讶然无言。

沈约尖锐道,“你既然连丈夫手腕的伤痕都没有看到,对丈夫的痛苦视而不见,那你究竟对他了解什么?”

赵福金的脸色也有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