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笑道, “其实我有时也会做些粗活的。”

韩世忠分析四处,感觉贼人只有床榻下、衣柜中可躲, 暗想如今是瓮中捉鳖的形势, 沈兄弟不急于发动,不知是何心意,但顺着他的话头来说总是不错。

“和兄弟相交一场,倒从未听兄弟提及家人。”

韩世忠沉吟道,“以兄弟之能,如何会做些粗活?”

他是以常理推断,以沈约这般地位,除了本事外,若无家世支撑,本来也不可能到达今日的辉煌。

沈约笑笑,“其实这世上本没有粗活细活之分,你只要有心去做,粗细之妙,本在一心。”

梁红玉吹火的功夫,不忘记说了句,“沈兄弟时有妙语,让我等习武之人受益匪浅。”

沈约没有自得,缓缓又道,“比如说生火一事,生火之引很是重要,若没有引火之物,这火是生不起来的。”

梁红玉心道,我们真要烧水沏茶?兄弟你是来喝茶的,还是要捉贼的?如何说这些不相关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