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目光极为平静,“你真不知?”

谷楢 崔念奴缓缓抬起螓首,委屈的看着沈约,“奴家真的不知。奴家只知道,沈公子好像因为不久前、奴家因为招待李若水、朱敦儒两位先生,有些怠慢了沈公子。可是……”

眸中噙泪,崔念奴略有哽咽道,“奴家道歉了,也弹琴弥补过错了,甚至因此自罚三杯,奴家不胜酒力,这是罕见的破例了。”

蔡攸点头,暗想这倒是事实,我可以证明崔念奴的确少饮酒,一饮酒脸就红,但想到沈约方才所言,终究没有开口。

一个女人对你破例,说明了什么?

相信无数男人知道这个事实, 都觉得那女子对他与众不同。

人生在世, 不就是要求个与众不同?

求仁得仁、求不同得不同, 你还苛求什么?

沈约却冷,他似乎没有听懂。

韩世忠暗想——别人不懂的事情, 沈约都懂,怎么到别人都懂的事情,沈约反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