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飞鱼起身,向楚长生拱手行礼,“告辞。”

“嗯。”

楚长生点了点头。

而后。

乾飞鱼就离开了三清观。

接下来。

楚长生收敛了心神,他没有着急什么,而是稳坐钓鱼台,他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因为如今的天下大势看似混乱,其实维持着一种特殊的平衡,这种特殊的平衡在没有打破之前,就算是楚长生也难以插手进去。

现在。

楚长生就在等待着这种特殊的平衡被打破。

在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