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消息?”

“连电话都拉黑了是吗?”

“段同学,我不知道你的电话有什么特殊,请问是不能拉黑吗?”席台前的女子,着了件墨色连襟盘口镶珠旗袍,唇间一抹娇俏朱红。

此时她说着话,更显浓颜齿白。

段甚不言,却直接禁锢了对方的手,趁着此时会厅没几个人的机会,而将婴宁直接扯进了展台一侧的废弃杂物间。

只有一扇破破烂烂木门的杂物间,因着两人的贸然闯进而扬起了灰尘。

在狭小的环境中,他挺拔的身影早已有了几分成熟男性的侵略感。

段甚转身的瞬间,背后木门缝隙穿透的光线与空气中的灰尘纠缠一团,而他处于两者的中央,在危险的边缘线停留。

“是没什么特殊的。”段甚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