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燕朝霁像是被踩到了痛脚上,却依旧嘴硬的开口。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会怕一只猫?

“它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有些闻不得罢了。”燕朝霁找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借口。

“哪里有?”

“我可给它洗了花瓣浴才来的。”白婴宁还特别举起它,打算凑到燕朝霁的鼻尖处让他好好的闻一闻。

哪里有奇怪的味道吗?

谁料到燕朝霁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你给一只猫洗花瓣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