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赫斯塔的嚎啕声接连不断,千叶面色铁青,但还是松开了抓住狱警的手。

“……今天还有什么人来过吗?”坎贝尔轻声问道。

狱警十分不满地瞪着千叶,他稍稍理了理衣领,“中午的时候有其他水银针来过,从谭伊那边过来的,说是为了调查‘刺杀者’相关的事情……”

坎贝尔和千叶都是一怔,“她们聊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那个水银针还拍了很多照片,像是手啊,胳膊啊之类的地方……过程很平静,很顺利,什么事都没有,”狱警看向千叶,挑衅道,“反而是晚上您来过之后她才突然变得这么疯魔,我倒是想问问阁下,你和当事人说过什么?”

“你也少说两句吧。”秘书连忙开口制止道。

“……那我明白了。”坎贝尔突然说。

千叶望向老人,“你明白什么了?”

“……其实‘突如其来的崩溃’一点也不荒唐,千叶女士。”坎贝尔的声音变得沉着而肯定,“就像我此前曾经同你说过的,这段时间发生在赫斯塔身上的一切是一场‘巨大的不幸’,不管是谁承担了这样的命运,都会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