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冷冷道,“你病了!”

当很多人如果像赵佶这般认为的时候,世人无例外会得出这是個神经病的评价,可若是皇帝这么说呢?数千来来,似乎哪怕史学家,都没有批判过这个问题。

丑话说在先,拳大说的算,是世人默认的潜规则。

赵佶没有丝毫恼怒,“我的确是病了,或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我痴了。”

方腊有些意外,他创明教、自然知书读经,明白精要,在和赵佶的对谈中,敏锐的感觉到赵佶说的居然很有道理。

能说出这么有道理话的皇帝,通常不应是昏君的。

赵佶和他方腊认知的那个皇帝截然不同!

“我就如狂风中一片枯叶,随风起舞,看不到周围的狂风,却以为是自己造就的地动山摇。”

赵佶涩然道,“世人多是如此。不知道自己真正在做什么,能做什么,却觉得自己可以做一切事情,能做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