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轻松,但也很自信。

琴丝反问道,“因此你早知道魏若愚在骗你?”

水轻梦略有惆怅,“是的。”

“但你一直没有揭发她。”琴丝缓声道,“直到最后,你也不过是呵斥了她几句,你对她没有恨?”

水轻梦淡然道,“她不值得我恨,我只觉得她可怜。因为不懂真正的道,这才希望用旁门左道来维系自己脆弱的自尊。她是在伤己,我终究是她养大的,何必再多刺她一刀?”

琴丝低语道,“你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