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山暗叹,只能自己观察四周,同样一无所获。

沈约缓缓回头,再道,“念奴娇的女人自然不能尽数成为他们的实验对象,那样一来,念奴娇也不用开下去了。如此一来,要获得实验对象,就要从嫖客身上下手。”

他将一切贯穿,明晰道,“嫖客多是生性风流,死活难有人理会,哪怕报案,以开封府眼下的能力,也少有人认真调查。”

聂山正从门外走入,闻言略有惭愧,他们的确对此案不算上心。>

沈约接着分析道,“可武大郎从花娇口中知道念奴娇的异状,又话于呼延通听,呼延通找到花娇,询问此事却是让他们警觉,因为他们知道呼延通和我的关系。呼延通若是将发现的秘密告诉我,我肯定会发现他们正在加速改造汴京众人的计划。”

屏幕前的都子俊脸色铁青。

成议员反倒叹口气,“你是对的,我们先发制人是正确的。所有的变数,你都准备好应对了吗?”

都子俊微微点头。

沈约越说越是心惊道,“于是他们先发制人,让呼延通变得神志不清,然后杀了花娇。但呼延通为何下手那般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