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聂山无法不小心。

众衙役纷纷上前挡路,沈约却道,“放他过来,询问他什么事情。”看着犹豫的聂山,沈约解释道,“此人脚步沉重,呼吸急促,不是装作,想必是因为遇到可怖的事情导致这般模样。”

聂山不等开口,那人双眼泛白,竟晕了过去。

内心急怒,聂山叹道,“这般人,如何在堂堂开封府做事?”

众衙役闻言,都是忏愧的低头,知道聂山骂的绝不是一个。

聂山吩咐道,“唤醒他,用尿也要泼醒他!”

沈约向牢外走去,“我觉得不用了。惊变想必就在牢外,我们出去可知。”

聂山也是自诩才干,但和沈约比起来,才发现自己还差了太多。先吩咐衙役锁好呼延通,然后快步出了大牢,不见沈约的踪影,聂山急道,“沈大人呢?”

有衙役胆怯道,“沈大人去了仵作房。”

聂山怔了下,“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大人去仵作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