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蔡攸都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紫金酒铺的人,是方腊叛逆的余孽?”

说到这里,蔡攸暗自惊心。

当初方腊造反,虽然不过一年多,可对京城有极大震撼,眼下有余孽潜伏在京城,追究起来,很多人难以脱责。

聂山看向蔡攸,“蔡大人的推断, 也是聂某的推论。”

蔡攸露出丝微笑,暗想聂山这么说,想必还是认可他们间的交情,“本公推断不过是顺水推舟,贲远查出叛逆的蛛丝马迹,才是不一般的本事。”

聂山字贲远,蔡攸自然知晓。

蔡攸如此称呼,不动声色的拉近二人的距离。他知道捧人不花本钱,抬举了聂山,就是恭维太子的知人之明,聂山既然还有意和他结盟,他自然乐得给个顺水人情。

聂山又道,“因此聂某觉得,要害沈公子的人,多是明教叛逆。”看向沈约,聂山沉声道,“公子以前可和明教有什么瓜葛?”

沈约笑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