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哼了一声接着说:“肯定是卜逐流干的,大哥平日好好的,怎会突然体痒?”

大长老不说话,可满眼的阴鸷指示他内心的不平静,面上却对众弟道:“行了,是不是他做的已经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今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大哥,这卜逐流在蛊术上实在是太有天分了,我们真的要放弃这么好一颗棋子吗?”

“三哥,此言差矣,大哥的孙女云湄蛊术天分与他不相上下,上次不是说她已经将噬魂蛊研究出来了吗?”

“可那毕竟是拿了卜逐流的实物样本才做出来,云湄自己可不会做出如此厉害的蛊!”

“她年纪毕竟比较小,卜家倾力培养她,何愁她成长不起来,何必留着一匹时刻想要啃食我们的狼?”

“老四说得对,决不能让卜氏阴支壮大,卜逐流必须死,留着他,难道要给他养老?”

“这可不成!他年纪轻轻蛊术就已经极为强悍,若等他年老,估计他都可以摆脱血脉控制了,届时哪还有我们阳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