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嫁进漠北,就再也没踏足北域半步,更不曾在膝下尽孝。

“阿父,潇弟,没曾想我们的再见竟是这般……”秦月窈擦了擦眼泪。

白君珩抬手让人给秦潇正松绑。

秦善淳提及此事愧疚难当:“是阿父老了,这场仗竟败给了白家小子……”

秦月窈摇摇头:“阿父,繁族的事我听说了。如今我虽嫁到锦族,可一直都是秦家的女儿。你与潇弟被俘之后,那裴凊立即下令斩杀秦家旁系宗亲,这种不仁不义之人何苦阿父效忠?”

“窈儿,不可如此评断大家主,是我战败给繁族带来了耻辱,连累秦氏遭受此劫……”

秦月窈哭着握住他的手:“阿父,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裴凊他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他何止想要对付锦族,是要统治整个边境众族!”

“……”

“他研制蛊毒残害忠良,许多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难道这是阿父你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