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棋田藺,他是这廉族族长的小舅子,整日混迹在市井嗜赌成性,自然也是这家客栈的常客。

“一个小小的锦族叛徒,也配与本大爷共桌压赌?”

被喊“叛徒”的貣森恼羞成怒,眼看就要与此人打起来,闻灏挤在两人中间笑道:

“两位,我这客栈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进门那一刻不问身份只讲赌注。”

“闻兄,我给你这个面子,但此人就是个奸诈的小人,又是锦族的叛徒,留在我廉族地盘不妥吧?”

“棋爷,你刚才都说他是锦族的叛徒了,那就说明他与漠北划清界限,是个普通人……”

“呵,”棋田藺不依不饶地冷哼,“我看明明是锦族覆灭,这边境没他容身之所了吧哈哈哈。”

名叫貣森的男人想要对他再次动手,被闻灏单手拦住,他转过脸陪笑道:“我族大家主仁义德善,想必不会因此事动怒。”

“近期不少锦族人往我们廉族祈求容身之所,我姐夫不跟他们计较是因为他们已是卑/贱之人。”棋田藺讥笑一声,“再说,闻兄的夫人不也是锦族叛徒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