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哦?是什么?”

小孔雀被逼出了哭腔嗓音,白釉细颈上被藤蔓勾勒出一圈红痕:“奴知道,深崖下有一处秘境,那秘境之中锁着一件神器。”

“既然知道,那你为何帮我?”

肆白雪不再挣脱,他自嘲着开口:“隐山已有出世之意,我这般小妖,倘若妖界再次掀起大战,我不过是沦为车前卒,阶下囚。”

“即便侥幸,也只配成为那些大人物的脚下宠物。”

“一个奴隶,自是不愿掺合进妖界的纷争。”

“大人既非妖界之人,想来应是有容身之所给我吧。”肆白雪刻意展示了身为奴隶的身不由己,他转头黯然,细腰微弯,衣襟处难免松垮了不少。

细颈之下,悄然望去,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