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内心十分抗拒,但身上疼痛难忍,怎么也推不动他,不由的越发排斥,同时也很惊讶。

她曾见过的梁鹤清寒孤傲,冷冰冰的像块绝情绝欲的老寒铁,是半点容不得女子近身的,如今的梁鹤却是眼里盛放占有欲,腻腻歪歪搂着她岿然不动。

当年的矜持哪去了?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梁鹤见她抗拒,垂了眉眼,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样子:“必定是怪我了。”

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宋沅腹诽一声,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想起徐映蓉的话,再结合梁鹤的表现,暗暗推测他与管雁应该是互相爱慕且关系极为亲近,那自己这样的反应便属实不该。

怕他起疑,宋沅硬着头皮,轻轻打了他一下,捏着嗓子可怜兮兮:“我害怕,你都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打。”

说这些话的时候,宋沅浑身不适,她自幼充作男儿教养,学的也是男儿那一套规矩,为了不露馅还故意遮掩自己的女儿态,长这么大头一次用这种调调说话,实在别扭。

不过,在中山王府那么多年,逢场作戏的功夫,宋沅早已炉火纯青,很快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