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头油光水滑的大黄鼠狼,痞里痞气的背靠着玻璃缸,瞎了一只眼,戴着一只霸气的黑眼罩,手里拿着一把小号的大马士革钢匕首,正在悠闲的修着爪子。个头虽小散发出来的杀气和气势却逼迫的白绝后退了两步。

与此同时已经把纲手包裹的白色孢子,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纲手一声娇喝,撕烂干瘪的孢子,手里赫然拿着一支注射器。

“看来还是矿物毒素对你的这些孢子有用,谢谢你了,巴克大人。”

纲手潇洒的把注射器扔到一边,扭了扭手腕,就准备上前与白绝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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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黑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每次出来都是无声无息,连我的铁砂都无法察觉,能不能教教我。”景航刚送走团藏一转头就看到了半边脸的黑绝。

“这是一种空间忍术,得有天赋,你不见得能学会呢。”黑绝想了想很认真的说。

“白哥呢?怎么没来?”景航看了看四周道。

“他去干别的事去了?我这趟来是找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