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时,他早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今日,他的心思

又如何呢?

“黎子清,你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婴宁开口。

藤花之下的素袍男子,眉如墨画,周身气势倒是有些压抑。

“你出门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他压制了心中的不安,和那些从未体会过的患得患失。

“是。”

“和温潮生?”黎子清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