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

一团雪从白梅树上摔了下来。

“你是不是怨我没有前去救你?”燕朝霁逼问。

“燕朝霁。”婴宁唤了一声,打断了他。

“本宫被他们掳走时,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她转头看向了他,后者鹰眸幽深无比,听到她的话时几乎破碎成一汪浓潭。

他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看来你是知道的。”而后她冷笑一声,似乎觉得实在可笑,便甩袖进殿,不再理会身后之人。

只留下他一人,独处于雪景之中。

他站在那株白梅前,而鹰眸中的隐晦几乎溢了出来,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声闷笑。

他曾经的所作所为,都无一不证实着他身上的血脉中是如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