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山叹息道,“沈先生的推测,本府也曾想到。本府知道这世上有种失心疯,是说有人在某一刻,会丧失理智做事。可一切只是呼延通的一面之词……如果真有这么一帮凶手,借呼延通之手杀了花娇,他们和花娇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用这种诡异的手法借刀杀人呢?”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觉得沈约说的有可能,可断案终究不能只靠言辞、推测。

沈约淡然道,“我知道聂大人难信有一帮人如此诡异的心思和手段,只为杀了花娇!事实也是——他们的确另有图谋。”

他隐约想到对方图谋什么,可这计划实在磅礴,让他很难对聂山说清楚。

沈约寻思间,沉思道:“不过聂大人要证据,我倒可以给聂大人一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