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怒道,“本太尉自然忠的是当今圣上,爱的是我大宋子民。”

李纲再上一步,驳斥道,“你在说谎。”

无畏梁师成眼中的寒光,李纲扬声道:“你被圣上宠信,拜太尉,开府仪同三司,迁淮南节度使,可说是位高权重,钱权具有,但你不因此满足,反倒行着祸国殃民的勾当,你贪污受贿,卖官鬻职,提拔的尽是阿谀奉承、贪赃枉法的蛀虫……”

盯着脸色发黑的梁师成,李纲喝道,“朝野上下,均称你为隐相,这难道不是事实?”

梁师成微微吸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李纲仰天笑道,“好一个清者自清,你梁师成这般说辞能蒙蔽……那些眼瞎之人,可如何蒙蔽得了目光如炬的沈先生?”

他本想说梁师成能蒙蔽天子,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改口。

沈约平静不语。

李纲再道,“你梁师成说金人所求的无非金银珠宝,奇珍美女,那议和要怎么满足金人?难道用宫中的内库所藏,和宫中的女人满足金人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