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秀子对场景状况、当事人的反应的推测,几乎不逊沈约。

“是以你从来没有留意伤痕的奇特也是正常。”

石田秀子缓声道:“但当时,是我亲自给那倒在血泊中人注射了一针,因为担心针剂反倒会是送命针,是以我仔细看了针管,我发现针头其实是有六个针眼,在我那个年代,都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精微的针头。”

“六针眼是中间有一针,周边五个针头类似五角星的等距排列。”沈约观察空中的伤痕图,倒很容易得出这个结论。

“不错。”

石田秀子凝声道:“当时的情形实在太让人……惊怖,是以我对所有细节都是印象深刻,我记得针头的精微、那人手臂疤痕的奇特、那人中了一针后的反应……”

她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颤抖。

沈约和暖玉都不由有些心悸,他们从未看到石田秀子的这般模样。

“那人被我扎了一针后,足足半炷香,没有任何反应。”

石田秀子这般叙说的时候,神色却是恐怖的,“我以为他死了,因为他的呼吸、心跳都已经完全停止。事实上,他的心脏位置如同被刺入一个铁锥般,铁锥有碗口大小,那也是不可能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