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完颜烈,他那时候叫做颜烈。”林逸飞看着沈约,“你对完颜烈应该有所了解,但你估计想不到他当时在做什么?”

沈约眨眨眼睛,“他改名颜烈,自然是要掩藏身份,他掩盖身份,多半是到了宋人所在的地方,怕姓氏引发不便,他或许想要收买人心?”

林逸飞目光闪动,对沈约的看似随意、却极为精准的推测很是赞赏,“他正在屠杀那些对百姓进行烧杀掳掠的金兵。”

沈约怔了下,喃喃道:“那倒有些让人意外。”屠杀,就不是杀人作秀,用这种方式收买人心似乎说不通。

林逸飞随即道:“我见颜烈孤军作战,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是以我过去和他并肩作战,驱赶走那些金兵,等交战终止,他看着我,对我说了句——男儿在世,本要做些男儿要做的事情,如同禽兽般的行为,本不配生存在这世上!”

沈约微有扬眉。

林逸飞说的慷慨激昂,想必完颜烈当初在场亦是这般言语。

能说出这种豪言壮语的人,那时应该有壮志豪情充斥。

林逸飞望着那道无依之门,缓缓道:“只因此语,让我感同身受,只因这般言语,才让我在完颜烈说出要结义的时候,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