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车上下来,秦飞就从里面出来了。

“子午,这边!”他没有寒暄,直接对我招手。

我们赶紧过去。

秦飞拉开门让我们进去,“陈刚很不好,你赶紧想想办法。”

房间里,一个警察已经狼狈不堪,被绳子捆着,几个人压着他还在拼命挣扎着,嘴里也不停地叫唤着。

叫唤的声音很古怪,像是什么动物垂死挣扎的那种叫声。

因为叫唤的时间太长,嗓子已经嘶哑,带着一种让人听着磨牙的难受劲儿。

我赶紧过去,扒拉开一个人,看过去。

陈刚额头上布满汗水,牙齿紧咬,喉咙里还在发出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