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是个赝品?”张兄弟谨慎道, “对方放长线钓大鱼?”说着向庙门的方向望了眼。

岳飞根本未看,“没人跟着我。”

张兄弟显然信岳飞的判断,挠头道,“如果不是这样,姓沈的究竟有何目的?”

“他最少没有敌意,同时他知兵知势。”

岳飞回忆当初阁楼的情形,确定沈约由始至终都没有出手的打算,“此人若能把持朝柄,倒是我大宋幸事。”

说到这里,岳飞轻叹一声。

张兄弟亦叹道,“岳大哥说的没错,其实……”他想说的是,其实一条狗坐在庙堂上,恐怕都比眼下的那些人选要给力些。

最少狗虽然不能处理朝政,却不想着坑人的,你看看赵佶、蔡京那些人,各个吃人不吐骨头。

如今这年代,不害人、哪怕懒政的官员,都算是清官了,若能做点正事的官员,那可是多年难得一见。

虽是这般想,张兄弟却知道岳飞不太喜讨论此事,转口道:“其实无论韩世忠,还是那个姓沈的,看起来都是为国为民的正人君子,若有机会结交,未尝不是一件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