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明了道:“他逃亡的路上也在失血。”

石田秀子微微点头,“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了,但看到他要给自己打一针的样子,我终究还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给他的上臂注射了一针。”

微微摇头,石田秀子道:“我对那针剂一无所知,但因为他上臂的痕迹,才决定让我在那里注射。”

看向暖玉,石田秀子一字字道:“那人上臂的针痕,和你的一模一样。”

暖玉满是惊错之意。

石田秀子说的一切,简直匪夷所思!

八百年前、就有人打了和她暖玉一样的针剂?

这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不过暖玉终于还是冷静道:“你确定?”

“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