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到那百余岳家军眼中的不信和怀疑。

岳银瓶沉默下来。

一刻、亦或一生。

旁人听的只是个选择,她却听出来那坚定的承诺。

然后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吹捧的词藻尽可华奢,但真正的肯定或许只要一个字,或许一个眼神。

岳银瓶伸手到了背后,只是一抓一合,就有张银光闪闪的面具罩在脸上。

面罩狰狞丑恶。

可面罩后呢,或许只有那希望岁月静好的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