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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黑夜。
沈约立在黑暗中,目光咄咄。
黑夜终于再次开口,“沈先生,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的声音仍从四面八方传来,不过已经接静。
他需要时间喘息一下,重新补充下自身消耗的气力。
沈约笑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刺的那么准吗?”
黑夜默然了会儿,“这是个无礼的要求。”
“我可以告诉你的。”
沈约缓缓道:“但以后我若是还能活着的话,我希望能和你喝上两杯。”
黑夜似有错愕的样子,许久才道:“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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