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心瑶不可能强拦他,一边也跟着收拾球棍,一边从球包里把纪承业给她的妈妈的遗物手镯拿出来,戴在了手上。

她有时候怕磕坏,会妥善地收好,通常是戴在手上的。

“那叔叔你请我吃饭吧,正好要到中午了。”纪心瑶自来熟地说道。

安德鲁森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我和你爸没熟到那个份儿上。”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爸好像挺了解你的。”纪心瑶试探道。

“不熟就是不熟,我们只是在西京大学见过几面而已。”他说着,随便瞥了纪心瑶一眼。顿时,他的视线落在了纪心瑶的手腕上。

这只手镯,安德鲁森可太熟悉了。

这是他们蒋家的传家宝,前朝末年,华国民生凋敝,蒋家原本也是一个大家,安德鲁森的太爷爷感觉到大厦将倾,天下将乱,用家里最后一笔钱将刚成婚的安德鲁森的爷爷奶奶以读书的名义送去了米国,之后,蒋家就在米国定居了下来,也将家业越做越大,最终成为了米国华人首富。

而这只镯子是安德鲁森奶奶的,当初在米国,他们家就是变卖了这只镯子才得以发家,有钱以后又赎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