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现在他们丹蚩一族,可能有内鬼,许多布置,也被对方所洞察,而他们则对那伙叛军一无所知。

再者,后勤方面还是一大劣势,因为季震云的忌惮,他们从胡山近处一路迁徙至此,与外界通道其实已经隔绝,真的开战,短时间还能撑下去,打消耗战,持久战,更是一丝赢的可能也没有。

这是事关全族生死的大事,而不是琐碎的小事,再怎么谨慎,重视也不为过。

所以,开战,是必死无疑,逃脱,那也无济于事,该怎么做?

季震云沉思良久,重新将目光投放到孟昭的身上,这个年轻人,或者说准女婿,既是为这山中叛军而来,又不辞辛苦,带着自己女儿找来丹蚩一族,定然是有所用意的,或许,一族的生机,尽数落在他的身上。

“那你认为,我丹蚩一族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有一线生机?”

孟昭唇角翘起,他说了那么多,甚至不惜认下一个便宜岳父,等的不就是现在?时机已到。

“很简单,打是一条死路,逃也是一条死路,为何不应了他们所求,加入进去?如此,非但能保全族人,说不定,还能另有一番机遇,给族人谋福祉。”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三人全都震惊的看向孟昭,若不是他一直在房间中没有离开,他们几乎以为此人被掉了包,换了一個灵魂。

毕竟前后的对比太过显眼,几乎让人感觉是两个人在和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