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家父提前察觉事有反常,带着我们母子逃到了颍州,方才让我们保住了性命,未被饿死在贝州!

故此当微臣见到田野间那些幼蝗之时,心中大惧!恐今年关中也会出现蝗灾!为此以至于担忧的夜不能寐!”

长孙听罢了徐淼的话之后,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厉声对徐淼喝问道:“那么你既然察觉今年田野间幼蝗数量明显多于往年,有成蝗灾之虞,又为何不立即奏明陛下,却隐而不说?

你现如今深受皇恩,已不是一介平民,就该为国着想!

而你却一直隐瞒不报,却拿太子作伐,是何道理?”

徐淼一边挨训,一边偷眼察言观色,看到长孙虽然声音尖刻,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似乎并无多少厉色,便立即猜出,长孙这其实是在戏耍他,并没有真的发怒,于是悬着的心顿时就落回到了肚子里,心里面也有了计较。

等长孙发飙完之后,徐淼拜倒在地,叩头谢罪,但是也苦着脸为自己解释道:“娘娘明鉴,请容微臣自辩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