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孙睡了一天一夜,次日下午才渐渐醒来。

杨青儿和布木布泰守在床边,布木布泰眼皮沉重,还在打盹儿,昨夜她熬了一宿,一直没睡。

诰命夫人眼睛肿的像两个大桃子,为夫君流干了眼泪。

平辽侯昏迷期间,老宋头从军营赶过来三次,又是号脉又是敷药,留下方子让诰命夫人煎药,虽然神医信誓旦旦保证,只是些皮肉伤,并无大碍,休养半月便可下地,杨青儿还是止不住的流泪。

刘招孙望着床边这个泪人儿,惭愧不已,他平日在外行军打仗,诸多事务都丢给了诰命夫人,却很少顾及夫人心情,总让她担惊受怕。

挣扎着想要坐起,背后一阵剧痛。

前面骨伤还未痊愈,后面又被袁嘟嘟打了二十军棍,考验穿越者生命力的时刻,到了。

杨青儿见夫君醒来,破涕为笑,连忙让布木布泰去端参汤。

“乔大人送的高丽参和当归,最是滋补,几位大人都在关心夫君伤势,今日已经来问三四次了。”

杨青儿边说,边从蒙古萝莉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参汤,用勺子尝了一口,小心翼翼喂到夫君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