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底下的管理者,怎么可能与那县令没有什么交集呢,而且这县令只要还想讲官场规矩,那就必须得按程序来,故而几人立刻道“县令大人,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啊!他们既然拿不出证据,咱们便有可能是冤枉的,您若是屈打成招,这前途可就毁了啊,上头的到时候一问,您可怎么解释啊?”

听到这些人的话,安西县令确实也有这层顾虑,故而当下他也不吭声了。

这安西县城的县令还是比李冠华要讲武德多了,他虽然也痛恨这些人在安西这片土地上罄竹难书的恶行累累。可他还是克制了滥用私刑的冲动。

毕竟这起案子肯定迟早会被州里知道,他除了要在州里干预之前定死这几个人的罪行,也不能让州里抓到半点他不合法的情形。

故而当下他堂审起来倒是束手束脚的。

随后一番犹豫之下,县令只又让人将这四人先带下去,他随后只又让人将那群打手找了上来,鹿林村的村民在那群同样被抓过来的打手里指认当日放火烧山的那群人。

鹿林村的村民很快便将那群人给指认出来了,被人指认出来后,这群人还想效仿他们的几个老爷来个矢口否认。

然而他们的这点心思,早被上面的人知道了。

安西县令只厉声呵斥道“公堂之上可容不得你们肆意妄为!你们若是有一句假话,那刑罚就得加重!纵火烧山可不是小罪,恶意隐瞒更是罪行叠加只至死亡,我想诸位应当也不想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