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被他看得心在狂跳,可叫他这么按着,却又动不了分毫,只能柔声示弱:“女人家的身子,怎好随便给男人看。除了身子,皇叔想要看什么都成。皇叔……饶了我吧……”

她字字句句示弱,字字句句都是在提醒他,他们是长辈跟晚辈的身份,更是男女有别,别欺负人了。

男人反常的极端冷静,嗓音淡淡显得紧绷跟低哑:“把你易容摘下来。”

是命令,不是吩咐。

云姒的心一顿,便看见他难窥喜怒眸子,一寸寸地从她身子上看过去。

这种感觉,仿佛是想要把她脱光。

最让云姒觉得奇怪的,是她竟不觉生气,而是觉得羞得厉害,想躲。

这难道就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他不管怎么样,她都不生气?

可是这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