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点机会了。

白烬笙走之际,将人皮面留下放在桌上,只才落下一句:“你要饮鸩止渴,还是到此为止,就看你自己的了。”

云令政抬头,看着白烬笙的背影,不由讥诮。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

道理是个人都懂,但是能不能做到,却是不一定的。

他还是,拿起了假面。

他要做萧天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动了杀心,想要杀了无辜的萧天策。

云姒就在帐篷外,看了许久云令政那个帐篷,不由的捏了捏酸涩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