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生的清隽,肤色比其他几个都白许多,一身气度风华清靡,文官风骨郎艳独绝。纸笔定局,持剑安太平。

只没有这种药维持,他再也不能持剑,提笔。

这药的用量已经开始大了,他在边域,问战奴要到药的第二天,就开始吃了。

刚开始吃的少,但是这样少的药,不足以填蛊王缺失的损伤,他一点点的加药。

也不只是为了南绛,还为了他身为男人的野心。

云姒听见他说四十天之前就开始吃时,竟不知还要开口说什么。

许久,她怒道:“你非得这样吗!”

云令政眼底裹挟了几许森冷笑意:“那些话本子上总喜欢写文官归隐山林,王族为个女人放下权势回到乡野。事实上品尝过权势的男人,是不可能戒得掉这个味道的。否则,前半生的努力,不就成了笑话么?”

他是事事求全之人,怎能容忍自己不能提笔,不能持剑,成一个残废。

这两样东西,在官场,就等同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