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不吃!”云姒转过脸去。

霍慎之:“意思是还得接着闹?”

云姒咬唇,瞪着他,张开了口。

入口的鱼肉,没有腥味,里面混杂了不少的草药,她吃得出来。

对比那些人参跟鹿肉,鲍鱼燕窝,那些大补的,这鱼是喂药喂出来的,对她这种身子的人,是最好的。

而且喂给别的东西,都不如喂给鱼,让鱼吃了人再吃鱼补,来得有效果。

这不是鱼,是药。

云姒紧绷的身子,有一瞬间的松弛。

霍慎之感觉到了,方才开口:

“你以为那是作践,且只是因为我身上披着摄政王的身份,做了不符合摄政王身份的事,那便叫作践。但在我眼里,这是一个丈夫应该为妻子做的。只要你看见我,只要我就在你眼前,那你所见到的便不是什么摄政王,只是你的男人,只许你一人驱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