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绛抿唇,眼底忽然有一丝笑意。

云令政捕捉到了,垂眸问她:“笑什么?”

南绛拉起他的衣袖擦了擦眼泪,抱着他的腰,紧紧的:“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叫你言策,我叫你什么呢?”

西洲,男子的字,是父母,挚友,妻子,可叫的。

云令政看着南绛跟只小猫一样,他心绪渐渐沉下来,轻抚着她的发顶道:“你也唤我言策?”

“夫君?”南绛仰头,忽然的开口。

她情真意切。

而云令政,身子鲜明的一凝。

这样的两个字,对男人冲击极大。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桌案上,问:“你叫我什么?”